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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萨妖精总是一念意思 论姑娘:雌性,妖精和菩萨

[2020年02月21日 19:45] 来源: 网络 编辑:小编 点击量:0
导读:论姑娘:雌性,妖精和菩萨  我五岁那年,跟我妈一同去女浴室洗澡。踏进澡堂的片刻,一缸女人们作鸟兽散,白晃晃的肉体汁水淋漓的跳动,如同刚打上来的大鱼。   尔后的许多年,我都不能了解为什么她们这么怕我,就如同不能了解为什么女厕所没有小便池相同。      小学三年级,其他男孩整天聚在一同戳尿窝窝的时分

论姑娘:雌性,妖精和菩萨

   我五岁那年,跟我妈一同去女浴室洗澡。踏进澡堂的片刻,一缸女人们作鸟兽散,白晃晃的肉体汁水淋漓的跳动,如同刚打上来的大鱼。

   尔后的许多年,我都不能了解为什么她们这么怕我,就如同不能了解为什么女厕所没有小便池相同。

   

   小学三年级,其他男孩整天聚在一同戳尿窝窝的时分,我现已知道坐在我周围的女生长得美观。

   上课,我悄悄看她。她脸上的酒窝又大又圆,如同两口井,我总是忧虑她喝水的时分,水会从酒窝漏出来。

   课间操,我在她后边,看着她后颈上有微黄的绒毛,头顶有个精巧的旋儿。

   集合时她的臂膀蹭到我,皮肤又滑又凉,身上番笕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,我打了一个冷颤。

   那时,我只知道女孩美观,关于“美观”的原因却一窍不通。

   

   刚上初中,同学弄到一部欧美的男女动作片,趁着他妈不在家,招待咱们去看。

   赶到他家,咱们四个人排排坐,像第一次戴着红领巾开班会相同,又猎奇又振奋又严重。

   画面上猛地窜出一对肉体,像原始森林里的大猩猩,相互拉扯,恨不得把对方掰开揉碎。

   我和同学们看得呆若木鸡,脸蛋儿烧成火焰山,腰里的恐龙雄纠纠气昂昂。

   过了一瞬间,我不由得开口:这个男人必定很厌烦这个女人。

   同学们问,为啥。

   我说,你们傻呀,没看到男人在打女人吗?四肢不够用,都用小弟弟捅她了。

   同学们没有理我,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机,女人杀猪似的惨叫。

   我想她必定被捅得很疼。

   

   五分钟后,第一个男同学弯着腰捂着裤裆冲出去,回来的时分,脸上居然带着一种古怪的满足感。

   我问他是不是悄悄跑到厕所里吃糖了?

   他红着脸,说没有,仅仅去撒尿。

   又过了五分钟,第二个男同学以相同的姿态冲出去,又以相同的表情跑回来。

   紧接着是第三个同学……

   直到电影演完,我站动身,庄严地宣告,今后要是有女孩欺压我,我就这样反击她们。

   

   后来看的电影越来越多,总算了解姑娘是雌性,是咱们的敌对物种。

   她们蹲着撒尿,所以去厕所要带着纸巾擦鞋。

   她们身上香、头发黑、脸蛋白、皮肤软,跟脏兮兮的男孩不相同。跟她们在一同站着舒畅,坐着舒畅,说话舒畅,不说话也舒畅。

   她们是群居动物,爱说话,爱八卦,笑起来要人命。

   她们具有了全部男孩匮乏的本质,也因此有了男孩所不能了解的费事。

   我花了几年时刻,弄懂了雌性鲨鱼可以无性生殖,蚯蚓是奇特的雌雄同体。但是关于“大姨妈”这种雌性专属的保鲜手法却一向心存敬仰,觉得这是大自然巨大的发明,人类进化史上了不得的壮举。

   当然我也无法了解痛经终究有多疼。我只记住六岁那年,残次牛仔裤的拉链绞住了年少的小弟弟,我发出了生平最夸大的一声呼啸,引来50米之内的一切街坊。接下来,小弟弟总算被好意的街坊姐姐解救出来。

   尔后的许多年,每次拉前门拉链,我都会记起二十年的那个瞬间。每逢姑娘抱怨我无法了解“痛经终究有多疼”,我就会骄傲地倾诉这段往事。

  

   到了初三,姑娘在我眼中变成了妖精。

   她们用校服假装,身体里住着可怕的怪物。她们时而温顺像妈妈,时而可怕如恶魔。

   我在周记里写,姑娘是胸前长着驼峰的骆驼。骆驼的驼峰里蓄水,姑娘的驼峰里藏奶。水能解渴,奶能养娃。

   女语文教师被我的语句秒杀,当天就拿着作文本找到了班主任。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,问我这些话是跟谁学的。

   我眨着眼睛,不明所以,说我自己想的啊,是不是很生动?

   教师听完脸色丑陋,在开家长会的时分,把这篇作文给我爸看。

   我爸看完笑而不语,回家之后,给我买了一本《Human Anatomy Textbook》(《人体解剖学》)

   我如获至珍,翻完之后,总算知道,乳房是哺乳动物特有的器官,由结缔安排、脂肪安排、乳腺、许多血管、神经等构成。成年女人乳腺安排由15—20个乳腺叶组成,其主要功用是产奶,跟奶牛相同。

   我再一次把这些常识写到周记里,语文教师在作文底下写了一个“阅”,第二天就把我的女同桌调走了。

   

   我依然觉得姑娘是妖精,尤其是美观的姑娘。

   她们就像神话里的巫婆相同,用笑脸和眼泪调成毒药,毒害天底下一切的男人。再强悍的汉子在她们面前也会变成叼着奶嘴的小正太。

   她们美得冷若冰霜,美得丧心病狂。

   相同一件校服,她们就能穿得凹凸有致。更可怕的是,但凡姑娘用过的东西,都被赋予了一种宗教般的生命力。

   她们穿过的衣服保持着永久的香味,胜过一切贵重的香水。许多年之后,依旧能被想起,像翻开回忆的钥匙。

   她们把一件一般的礼物变成了无法代替的纪念品,十年前感动你,十年后摧残你。

   她们跟你说说话你能YY一整夜,她们跟你拉拉手,你能仨月不洗手。

   姑娘到会每个男孩的青春期,给他们懵懂的悸动,梦遗的理由,也给他们永久不能愈合的创伤。

   姑娘把男孩变成男人,又把男人变成男孩。她们时而是姐姐,时而是母亲,时而是启蒙教师。但更多的时分,她们仍是妖精。

   

   上了高中,我依然对此毫不怀疑,她们是从《聊斋》里走出来的狐狸精和花妖蝶鬼。她们穿上最美丽的衣服,带着最诱人的笑靥,深夜敲门,说听到了令郎读诗,不觉倾倒,愿荐枕席。

   然后,墨客在梦里和空气做爱,早上爬起来还认为自己尿床了,没过多久,壮实的墨客就被吸干了精血,掏空了身子。

   那时分,白日语文课学《红楼梦》,晚上悄悄读《金瓶梅》。

   《红楼梦》有一章“王熙凤毒设牵挂局,贾天祥正照风月鉴”。

   说的是贾瑞见王熙凤貌美,动了邪念。整天跑到风月宝鉴里和全息成像的凤姐姐欢好,最终因被迫打飞机而丧身。

   《金瓶梅》里西门庆的结局就更惊悚了。潘金莲给醉酒的西门庆用了过量的胡僧药,与之欢好,五换巾帕,直到西门庆决堤,先白后红,数日之后,一命呜呼。

   书中紧接着就是一首七言绝句:妙龄少女体似酥,腰间仗剑斩愚夫。尽管不见人头落,暗里教君骨髓枯。

   这两章古书充沛佐证了我关于“姑娘是妖精”的闻名观点。

   从此,我对姑娘的观感越来越杂乱,猎奇中带着惊骇,惊骇中又隐约有所等待,急于弄清楚她们校服底下,终究是藏着温顺,仍是住着妖怪。

   

  这种惊骇一向继续到有了第一个喜爱的姑娘。

  初度见她,她散着头发,阳光钻进去又跑出来,我看着她,简直睁不开眼。她笑得花枝乱颤,虎牙露出来,酒窝更深。

  那一瞬间,姑娘在我心目中,从妖精陡然间变成了菩萨。

  我俄然从她身上悟到了一点佛性,说不清楚,只觉得心里有一个泉眼,汩汩冒出水出来。当然,我也有或许误会了泉眼的方位。

  她歪曲了时空,皮肤的温度隔着空气真逼真切地传过来。

  初中时看电影的那种肿胀又从腰里传来,我简直是天性地要推开她,生怕她被我走火的子弹击中。

  然后,在轰轰烈烈的早恋里,第一次弄懂了暑假里猫挠心似的牵挂,春梦里亦真亦幻的嘿咻。了解了占有欲和妒忌,力不从心的悲伤。了解了时刻的曩昔是无法挽回的事,享用了“十分困难得到又不可思议失掉”的巨大伤感,分手后失望地大哭。

  我一向认为她是我的劫难,后来总算了解,她在我十八岁的时分,猛然呈现,本就是前来渡我的菩萨。

  爱情里的“劫难”,一向是咱们最好的修行。

  许多年曩昔,我像大多数人相同,忘记了许多工作,却一向记住阳光下十八岁姑娘的脸,就像菩萨。膝盖中了一箭的感觉,如此逼真。

  再往后,姑娘在我心中的菩萨形象益发清楚。

  姑娘到会了男人生射中事关重大的第一次,她们来了,她们走了,她们来的时分咱们只知道女孩蹲着撒尿,她们走的时分咱们现已或多或少地了解了爱情的禅机。

  姑娘不经意的一颦一笑,都变作咱们生长的典礼。

  姑娘是地母,她们身上有一座火山,火山口里终年累月地喷出火红的岩浆,轰隆声里,有来自大地的震颤。

  姑娘与生俱来的母性像太阳,发光发热,晒着天底下一切男孩的屁股。

  姑娘是国际的进口,也是国际的出口。

  我在姑娘身上完结启蒙,“和姑娘在一同”成为继“晚上悄悄吃糖”之后,又一件让我不能自拔、深陷其间的享用。

  就算全国际都沦亡了,咱们至少还有姑娘,至少还有爱情。

  好姑娘,永久是咱们人生路上,最好的教师。

  她们是炸毁者,也是缔造者。

  当你从爱情的余烬里爬出来的片刻,就现已涅槃重生。

  每一个爱上你、你爱上的姑娘,都是菩萨。

  爱情,就是她们最巨大的慈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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